想和钢琴大提琴吉他过一辈子

爱写字,爱钢笔,爱大海,爱音乐,爱数学的菇凉一枚~

明家日常,继续×23~醉酒

      梁仲春被处决的速度超出阿诚的预料,他私心是想尽力保他,至少保他不死,好歹他能与自己老婆孩子安稳度过余生的,他哪知道梁仲春忽然就被秘密送走,当晚就被执行枪决。
      阿诚知道这个消息,当下鄙夷的从鼻孔里冷哼一声,手指挑起一页文件那意思死就死了吧,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。
      他俩关系有些尴尬,梁仲春对他和明楼的身份多少能猜个大概,走私盈利两个人分一杯羹,明台的事也多亏他,两个人也算是挂了半条命的兄弟。梁仲春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是对手下弟兄不错,挺仗义,就算天天叫着要为党国尽忠,明里暗里也给阿诚的行动帮了不少忙,他一死,阿诚突然觉得有些悲凉。
      晚上,阿诚没有回来吃饭。
      都到了睡觉的点了阿诚还不着家,明镜心里先奇怪,阿诚从来不跟明台似的贪玩,又总是和他大哥形影不离,这半夜了还不见人是怎么回事。
      “明楼,阿诚怎么还没回来?”
      明楼坐客厅沙发里看报纸,也没抬头:“可能是有饭局吧,没什么事,您别担心。”
      “饭局哪有这么晚的,你跟他说,这种饭局以后不要去,这都几点了还不散。”
      “知道了大姐,您先睡吧,我等他。”
      合上报纸,明楼想了想,自己心里也含糊,终于坐不住了,穿上大衣开车出了门。
      明楼在马路边上发现了阿诚。
      酒量不小的阿诚喝的整个人都趴下了,脸颊上飘着红,眼睛半睁半阖,只有一双眸子在路灯下映得清亮。
      明楼把他搀起来的时候,他嘴里模模糊糊的念着:“大……哥……”
      明楼在前面开车,手底下死死的握着方向盘。
      进了门,阿诚跌跌撞撞的,明楼架着他,也迈不了步子。
      大姐出来:“是阿诚回来了吗……哎呀!怎么喝成这样!”然后噔噔噔下楼也过来扶。
      好不容易给阿诚放到床上,两个人都长出了口气。
      “大姐,您快睡吧,这儿有我就行了。”
      “行什么?从来都是人家照顾你,什么时候看你照顾过别人?你扶着他,我把西装外套给他脱下来。”
      明楼安顿他躺好,明镜拿了毛巾给阿诚擦脸,阿诚一直半梦半醒,大姐一过来,他突然睁开了眼睛,看着大姐,两行清泪就从眼角流了出来。
      他也没有呜咽,就怔怔的看着自己边上的两个人,眼泪就一直安静的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着,大姐给他擦,刚擦去,眼泪就又流了出来。明镜心里难受,明楼更难受。
      “阿诚是个乖孩子,我从小很少管他,可是你怎么也不管呢……”
      明镜长叹了一口气,把毛巾放到明楼手里:“阿诚从小就吃苦,现在这一家子里里外外全是他操持,也没见他抱怨什么,他从小最听你的话,你可一定要跟他好好聊聊。”
      明楼点点头,什么也没说。
      这一宿,阿诚睡得十分不踏实,呓语不停,明楼也几乎没睡。
      他就记起阿诚小时候,夏天从外面回来,阿诚十分渴,看见矮茶几上的一瓶东西以为是饮料,抱起来就咕咚咕咚灌了好多口,没想到那是明楼的红酒。阿诚喝完就晕了,小脸红扑扑的,明镜和明楼看着他实在可爱,就逗他:“大姐对你好不好?”
      “好!”
      明楼不甘心:“那大哥呢?”
      阿诚就有些腼腆的笑:“大哥也好……”
      明楼心里很高兴,给阿诚掩了被角,然后就听阿诚口齿不清的补了一句:“大哥……大哥最好……”
      一转眼,都是这么大的人了,就在自己眼前,却还是让人没来由的心疼。
      转天早上,阿诚被闹钟叫起,人醒了酒还没醒,也不记得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  揉着脑袋下楼,大哥大姐已经坐在餐桌前吃饭了。
      “大姐大哥早。”
      明楼放下筷子:“酒醒了没?今天能上班吗?”
      阿诚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:“昨天……对不起大哥……”
      “你这孩子,对不起什么,快坐下来吃饭了。”明镜说着,夹了个包子放阿诚碗里。
      “诶大姐。”
      阿诚咬着包子,心里说哎呦喂,昨天自己都干了些啥啊……
      “阿诚,你昨天,把车停哪儿了?”
      阿诚这才想起来,昨天自己把车停烟酒铺子门口再出来就忘了这事了,迈开步子就走了。
      看着阿诚一脸困窘的样子明楼忍不住笑起来:“那便走着去吧,我们也很久没有一起散步了。”
      “诶,大哥。”
      “不过以后,再喝酒,可要记得叫上我。”
      阿诚抬头,看着明楼充满笑意的眼睛,心里的云终于散了。
      (为什么突然觉得大姐有点像电灯泡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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