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和钢琴大提琴吉他过一辈子

爱写字,爱钢笔,爱大海,爱音乐,爱数学的菇凉一枚~

随便脑补~希望大家喜欢啦~

       明楼望着蜷在角落里抱膝发抖的小人儿,心猛的抽搐,于是他大步走过去,拉下黑色皮手套,弯下腰,向阿诚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 阿诚抬眼看看他,他凛冽如刀削般的眉眼之间竟也有了一丝柔情,那种他很久未在被他称为母亲的人脸上见过的怜惜,让他胆怯却又信任的把手交出来,放在明楼温热的掌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 看着只有自己手掌一半大的小手上布满了皲裂和冻疮,明楼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沉,索性拉起阿诚,单手就抱起了他。阿诚有些惶恐的翘着脚,生怕蹭脏了大少爷的大衣,这个姿势有些难受,可他偏偏就在大少爷的怀里找到了依靠。


        回到明公馆,明楼好不容易给阿诚拾掇干净,喂了些清淡的粥菜,又给他换上明台清爽的新衣服,哄了他在自己的卧室睡着。明楼倚坐在床头,看着在厚实的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小小脑袋的阿诚,苍白的脸终于露出了些许红润,他的心突然柔软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明楼啊……”他老远听见大姐的高跟鞋声,于是轻轻起身,回头看了眼阿诚,推门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 明镜刚回来,一下车就看见桂姨跪在门口痛哭流涕怎么也拉不起来,心下奇怪,赶紧进屋去叫明楼问话,楼梯上正好遇到刚从卧室出来的明楼。

        恭顺的一躬:“大姐,您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你去看看,桂姨是怎么回事,怎么跪着不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 明楼心下了然,刚压下的怒气又腾的冒起来:“她倒是有脸回来!”甩手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 在明镜面前,明楼从来都是温顺和善的,极少动气,这次,明镜却觉得桂姨是真触了明楼的逆鳞了。

        明楼生气,是不怒自威的,眉心蹙起来,眉尾稍翘起,鹰隼般的目光压得桂姨抬不起头。

        “他阿诚,从今天起,生是我明家的人,死是我明家的鬼,你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感到有人在扯他的袖子,低头一看,阿诚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醒了,站在他身后,怯怯的望着他,更重的话,他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 转身抱起阿诚,明楼目光向着身后淡淡一瞥:“结算了工钱,你就走吧,阿诚从此,与你再无半点关系。”阿诚伏在明楼宽厚的肩膀上,眼睛仍是亮晶晶的,和桂姨对上了眼神。桂姨自己也看不出来,那眼神里,到底是什么,是解脱,还是带着些许的不舍和期待呢?

        可是对于阿诚,明楼的那一席话,却深深的镌刻在他的骨子里,流淌在他一直沸腾着的血液里,伴随着他强劲的心脏,跳动了一辈子。


        以至于,他代明台入狱,在76号的审讯室里,嘴角淌着血,对着汪曼春黑洞洞的枪口,他说:“我阿诚,生是明家的人,死是明家的鬼,你说我效忠于谁?”声音清朗,却字字铿锵,掷地有声。

        站在审讯室门外的明楼,默然伫立良久,低头掩饰自己眼中的水汽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 汪曼春,你对我阿诚所做的,我必将以百倍,千倍复加之于你身上,你我之间,恩断义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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